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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56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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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
我撑着身子,试图向后退,却没有感觉到任何抽离的趋势,难堪极了。“你别耍我了。”

他无动于衷。“不行的话,就一指。”

“也不行的……”

荆年眼睛也不眨,就这么静静看着我。

骑虎难下,不得不照做。

指腹掠过平时隐匿在衣衫里的皮肤,感觉十分诡异,就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。我的手指,和荆年的手指紧密相黏,中间是大量透明的液体,和“血液”同属电解液,只是不及前者粘稠。

我明明再清楚不过它的成分,也知道这不过是外界刺激的条件反射。

但现在却闻出了点原先没有的味道。

我索性将脸埋进窗帘里,不敢再看荆年的脸。

尽管如此,荆年的声音一点不落地传进我耳中。“其实我之前撒谎了,我做的梦里,师兄的味道不是苦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师兄不想知道其实是什么味的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师兄?”他得不到回应,手指又开始暧昧纠缠。

“不……不想知道。”我感觉自己像颗随时爆炸的核弹,崩溃道:“别说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
他置若罔闻,故意抵着我的指节,重重按在隐蔽的“开关”上,一遍又一遍。“我说过,师兄要是学不会,就多教师兄几次。”

无声的惊叫中,荆年单方面胁迫着我侵犯了自己。

但就结果而言,却是双向的解放。

就着几个指节的浅层衔接,却完成了最深刻的交流,比依赖信号接收器才能完成的临时权限更诚实。

他绷紧的理智和喧嚣的燥意双双坍塌,涌入我体内,沆瀣一气,混淆、晕染,再经过我杂乱的呼吸喘出体外,变成唇角模糊的血渍。

不是我的。

原来我还是忍不住品尝了他的瑕疵。

自我品尝,自我侵犯。

视线模糊不清,他似乎放松地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,终于笑了,像书里食人精血、啖人骨肉的鬼魅。

仍湿润的手指轻点在我心口,与机械齿轮的转动节奏一致。

我失神地痴望着他,机体从最深处开始痉挛,干涸的荒地迎来一场下得过久的甘霖,泥泞不堪,有些不适。但神经才从高度兴奋里解脱出来,余韵令人油然而生出满足感和依赖。

虚幻的幸福,就像真的被爱着一样,和脑海里模拟的完全不同。

作者有话说:

咳,为了能健康上网,希望大家的评论可以绿色一点。

三根舂杵

我很没骨气地忘却了刚开始对荆年的怨念,吃力地从背后抱住他,磨蹭半天,只说出句没头没尾的话。“荆年,至少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
他正默念着清心咒,以消去身上热意,轻轻挣脱了几下,无果,便由着我了。“你在说什么?”

“我在回答你的上上上上上上上句话,你说有人监视你,不能相信任何人。”我认真道,“你可以信我,因为我会救你。”

“你?先自保再说吧。”

“可真的,我的最终任务就是救你啊。”我指着脑袋,“系统告诉我的。”

尽管在他眼里,我的言语永远天马行空,我的行事永远荒诞不经。

我也会救他,如果他需要。

目光瞥向桌下,柏少寒的亲笔书信早就在方才的混乱里掉落桌下,我默默伸手将纸张粉碎销毁。

【恭喜,任务“阻止荆年查看渡业宫寄来的书信”完成。】

可能是认为我不自量力,也可能是懊悔不该由着我一起荒唐,荆年沉默不语,也没回头揭穿我的小动作。许久,才起身,用还残留着我味道的手,帮我理好了凌乱衣衫。

他眼中暗流汹涌,藏着永远无法填平的深壑。

我是一颗无心落入其中的石子。

不能激起千层浪,却狼狈地翻滚过每个角落,空虚的回音经久响彻。

让水面无法再维持表象的平静,催生出欲壑下的心魔,隔着薄薄衣衫,我仿佛感觉到,偃旗息鼓了许久的魔气隐隐又有重生之势。

心中升起强烈的愧疚。

凡境界飞升者,无不在肉体上脱离了凡俗之欲,可荆年,离原本的航线越来越远了。

因倍感疲劳,小憩了一会,醒来时已然到了舂都境内,我披着荆年的外衫,从马车上下来,远远瞥见了薛佳佳,他本想同我打个招呼,但见我双腿还有些发软,啧啧怪叫着捂住了双眼。

“过分了,白日宣淫。”

这人的思考能力能不能在做任务的时候敏锐点啊?

荆年倒是泰然自若,叫来几个在街边玩耍嬉闹的孩童问路。

“皇宫啊,就在前面,多远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那个最大的金屋子。”

“什么屋子啊?十个你家都比不上,应该叫院子才对。”

“俺觉着,有一座都城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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