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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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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怔了怔,转身对那些人说道:“在下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姑娘若不愿离开,执意强迫,在下不得不动手。”

那姑娘一阵痛心疾首:“他是个男人,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!”

你才男的呢?我是女的!

韶絮然目光微凝:“在下的事论不到姑娘你管。”

他这话说得没有半分辩解的意味,岂不是在那姑娘眼里坐实了男子的身份。

好吧,男的也好,女的也罢,好像也没什么可纠结的,我姑且安静地看他们开打吧。

那姑娘眼泪哗啦啦留下来,哭丧着说:“你生得这么好看,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。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,你们能能他能为你生子传宗接代吗?”

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她气愤道:“你笑什么笑?”

我笑得合不拢嘴,“不好意思没忍住,你继续说,我保证待会不笑。”

韶絮然幽幽地道:“缇缇你一点都不担心么?”

“嗯?担心什么?”你又不是东西,还真能给人抢走不成。

红衣姑娘企图冲到我面前来,却被韶絮然轻而易举地挡住,只得气呼呼地吼道:“你们两个当真是是那般关系?”又望着韶絮然一字一句说道:“这不是你为了摆脱我的推托之词?”

韶絮然冷言:“不是。”

我一贯知晓他十分谦谦君子,待人温和,却不知他也有这般冷厉的时候。

“你你你——”姑娘跺脚,“把这个人给我抓回去!”

她说的‘这个人’是我。

抓我回去做什么?

难不成你看上我了?

不是看上韶絮然了吗?

抓人应抓他!

“胡闹!”

四周的奴仆正要动手,外头走来一个穿着锦衣的老头,右手拄着一根杖子,虽体型臃肿,却有几分威严之态,“谁许你们由着小姐胡闹,我的老脸都要给你们丢尽了!”

“爹爹,女儿的终生大事尽在此了,如何是我胡闹?”

我觉得这父女俩看着不像亲生的,样貌差得也忒多了。

老头拄着杖子,一拐一拐地走到韶絮然面前,说道:“家女冒犯了,待我回去定当好生管教,请韶公子勿怪。”

韶絮然淡淡点头,拉着我的手出去了。

哦,怎么拉的这么顺手呢?

学涯四周边植花木,而今正值秋季,落叶缤纷。韶絮然一袭白色锦衣沾了不少金灿的落叶,反而点缀得怡然,更添几分丽色,再加上他本身优雅的仪态,恍如谪仙。

他忽然伸手向我的肩膀。

此情此景,我以为他是要给我个拥抱,却是取下了落在我肩上的落叶。

“方才”他话至此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又道:“得你信任,我很高兴,却不知为何却又有些伤心。我在想,缇缇究竟是因为信任我才毫不怀疑,还是因为不在意?”

我不明所以,问:“你是在问我,你与那老头相识,却不识他女儿,我为何不疑惑,不问?”

他身子僵住,似因我的话而感到出乎意料。

“啊?不是这个么?还有什么?”我想了想,“不管是什么,总归我没有什么可以不信任你的地方,你着实无需如此伤心。”

韶絮然静静地看了我片刻,道:“那老头名唤崔献,是崔庄庄主崔翼辙的叔父。故与他照见过几次,我只知他有个独女,却不知是今日的这位。招亲的擂台摆在东街,当时我匆匆路过,并未注意,更未曾料到她会将绣球抛到我的身上。”

“你已不住在崔庄了?”

他显然被我抓住的重点愣了愣。

“原是要回京都的,但之前在学涯遇见你,便暂时不想回去,耽搁了几日。”

我心头一热,特意为我留下来的?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呢?

“那你预备何时回京都?”

“约莫明后日,”他说,“我不知你住在何处,不知该如何寻你。今日来学涯时,我在想是否还能遇见你,谁知真遇见了。”

“这几日我都在学涯,你可随时来找我,”我忽然想到可以找他做帮手,“学涯最近发生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,颜瑜愁得头发快要白了,不如你帮帮他。”

“学生顾溢猝死一事?”

“顾溢的尸首已经被验过,心脏中一根银针致命,没有半分其他的痕迹。根据现场的检验结果,顾溢的尸首不曾动过,也就是说他就是死在书桌前的,那书桌正对窗户,我猜测凶手极有可能是透过窗户将银针刺入他的心脏,但是窗户却没有被银针穿透的痕迹,因此凶手可能是顾溢熟悉的人,譬如凶手敲窗,然后他打开了窗。”我说到这里,发现有点不大对劲,又补充道:“当然也可能他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大冷天的开窗吹冷风给自己提神,凶手不是什么熟人,开窗正好方便凶手作案。”

他问:“缇缇希望我如何?”

我挑了一处草地坐下:“要不你先发表一下自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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